澄心澄意觊觎澄

讨厌白嫖+指手画脚
Web同名,江宗主粉头一只

他乡十年(268)

人物是墨香的,ooc是我的

江宗主粉头一只,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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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白嫖的别评论

 

@澄心澄意觊觎澄

平凡的曦澄平凡的故事

 

 

 

蓝曦臣真的成功了!

 

金凌傻乎乎的真被他忽悠到二叔房里去睡了,而且祖孙俩人还都特高兴,当然最高兴的就是蓝曦臣啦,我俩折腾到天快亮才完事,本以为我们会以中年夫妻那种状态生活下去,没想到他仍然激情满满啊。

 

“好乖乖醒醒吧,忘机和阿羡来了。”

 

“唔~来就来呗,劳资要碎觉莫嘈沃!”

 

“马上吃午饭了,你不在不合适的。”

 

“你丫知道他们今天要来昨晚还折腾我,滚蛋~”

 

“好乖乖我错了嘛,精神精神快起来,饭还是要吃的呀。”

 

“哼~”

 

困归困总不能真让全家等着我一个人吃饭,于是我就顶着个不怎么顺溜的发型和满脖子吻痕出现在了饭桌上,我是很想忽视大家异样的目光的,但这些都是蓝曦臣干的,看我干嘛?看不顺眼找蓝曦臣去啊~再说我也不亏,蓝曦臣肩膀上全是牙印,他只是穿了毛衣你们看不见而已。

 

蓝家人把食不言的家规践行的很到位,魏无羡一直在看眼色不敢说话,金凌因为不喜欢魏无羡也在闷头吃饭,我又困的要死不想说话,大家就这么诡异的吃完了一顿饭。饭后蓝曦臣带着他俩去安顿房间,之前说好了他们要在这住到初七上班,为了避免麻烦我让他们住在一楼的客房里,平时我带着金凌在三楼不下去,免得这小兔崽子又出什么歪主意。

 

我很早就跟金凌解释过当年的误会了,虽然他也知道魏无羡他们是被冤枉的,可小孩子嘛,不喜欢谁这件事是没办法强求的,我又不能强制要求他一个四岁小孩必须去喜欢谁,只能叫他不要捉弄人家,我希望他能To be a good boy,这也许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舅舅~”

 

“嗯?”

 

“困困的,宝宝想睡觉觉。”

 

“好,舅舅带你去睡觉。”

 

正好我也没睡够呢,不愧是我亲外甥,我打哈欠他就送枕头,这大冬天的什么都不用干怀里还有个肉嘟嘟的小火炉,日子不要太巴适哦~

 

等我一觉睡醒已经天黑了,阿凌就坐在我枕头上给我薅白头发,说来无奈,自从爸妈去世我就开始长白头发,开始只是后脑勺有那么一两根,结果夏天没过完我的白头发就多到比阿凌发现了,小孩子是不喜欢在他们没长大的时候就看到父母有白头发的,所以他逮到机会就想把我白头发全薅喽。

 

“几点了宝宝?”

 

“牛点呐~”

 

“晚上六点?饿不饿啊你?”

 

“不饿,舅妈给我喝奶奶呢~”

 

“奶粉还是鲜奶?”

 

“奶粉,320~”

 

“量正好,你醒多久了?”

 

“好久啦,舅舅你可真能睡,比小猪还能睡。”

 

“敢说舅舅是猪,看我不打断你的小短腿!”

 

“舅妈~救命啊!”

 

蹬蹬蹬几声,蓝曦臣满手面粉出现在门口,好家伙~他怎么还这么喜欢小碎花围裙啊?男神变身家庭妇男这感觉不太搭啊,我还是喜欢他只穿一件白衬衫搔首弄姿的模样。

 

“乖乖终于睡醒啦,咱们晚上吃饺子,刀鱼馅儿的哦。”

 

“我要吃排骨肉的。”

 

“当然有,还有玉米肉的,三种馅呢。”

 

“哼~也不知道早点叫我,家里来客人我就这么一睡一整天。”

 

“没关系的,都是一家人嘛~”

 

“去去去~你把孩子带下去,我洗个脸换身衣服再下去。”

 

“好哒~宝宝跟我走啦。”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过年了,云梦那个小地方最大的优点就是热闹,而且人穷才能穷开心,一盒五毛钱的摔炮就能让整个胡同里的小朋友开心好久,贴对联也是自己家用面粉打的浆子,我和阿姐每年都会有新衣服,为了过个有仪式感的年全家人提前半个月就要开始忙活。

 

哪像现在,过年剩下的仪式感也就剩一顿年夜饭了,尤其是市区不让放炮这事我很不开心,过年不放炮小孩子就没有乐趣了呀,金凌他们这代孩子对过年的认知和记忆一点也不深刻。

 

“乖乖,快来看看阿凌包的饺子。”

 

“哎呀,这是脑残粉裹了坑爹馅儿,想谋杀我吧?”

 

“不至于,虽然丑了一点。”

 

“这是一点?简直丑死了!”

 

“哎!大过年的不许说那个字。”

 

“哦,丑爆了~”

 

金凌哇的一声张嘴就嚎,蓝曦臣见状要哄,我心道小样的干打雷不下雨,一个奶酪棒塞嘴里立刻就变了张极其谄媚的脸,伸着他那小胳膊小腿够着我要抱抱。

 

我能感受到两道隐晦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种复杂的情绪隔着半间屋子我都感受到了,这俩熊孩子让人不省心啊~我听老蓝提过,他俩去年本来是回来看望蓝叔叔的,那时候蓝叔叔身体不好,所以蓝忘机就选择留下来尽孝,等蓝叔叔去世以后正赶上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国家撤侨封闭了对外航班他们俩回不去欧洲只能在上海找工作。可上海现有的乐团也都停演了呀,没演出就没有工作机会,想他堂堂爱尔兰交响乐团的小提琴首席居然已经沦落到给小孩子当私教老师了,魏无羡更是一直当个自由职业者想画什么画什么,眼下得什么赚钱画什么,哪个公司福利好就去哪。俩人开销大赚的少,存款花得快见底了,我送的那个房子刚好解决了他俩没钱交房租的燃眉之急。

 

二十多岁,最好的年纪,我们本应该乘风破浪纵享人间繁华的,却被这该死的疫情限制住手脚。

 

网抑云热评说,疫情最可恨的地方就是它发生在我的大学时光,这是我人生里唯一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和金钱尽情实现梦想的宝贵时光,这么一去不复返的几年被疫情给剥夺的只剩遗憾了,毕业的没有毕业典礼,开学的没有迎新晚会,高考的没有正经复习过,仿佛这个世界全乱套了。

 

“想什么呢乖乖?”

 

“想出去旅游。”

 

“旅游不太安全,房车旅行还是可以的,去个乌镇啊,西塘啦,远一点的话去桐庐如何?”

 

“我是说像以前那样旅行,我想念出门不用戴口罩的日子。”

 

“会过去的,冬天过去了春天就来了,等开春我带你和阿凌去顾村公园赏樱花。”

 

樱花......我讨厌樱花!所有武汉人熬过那段艰难的日子都看到了樱花,只有我爸妈死在樱花没开的武汉,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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